一個護教的故事 (節錄 “將人的心意奪回” 一書)

從前有一個人,名叫吳防衛。他聽人傳福音,就接受了耶穌為他生命的救主,只是他不太會為信仰辯護。信了耶穌之後,吳防衛心中充滿了喜樂,而且非常火熱,要傳福音給別人。他就去拜訪鄰居夫妻,多疑的淮一傅和固執的茲信琦。

走進他們的庭院,吳防衛就想起了他們一同度過的許多夜晚。那時,吳防衛還不信主耶穌,他們在一起總是嘲笑鄰居中信耶穌的人。吳防衛希望茲信琦和淮一傅一家人都能慢慢曉得基督裏的新生命,這新生命是他白白地得來的。

茲信琦和淮一傅已經聽說吳防衛歸信了什麼“新的宗教”。當他們歡迎吳防衛進門
的時候,就已經打定主意,要讓吳防衛明白回頭是岸。一場衝突是在所難免了。吳防衛想方設法告訴這對夫妻,他們需要接受基督的救贖,但是,說到每一個地方,茲信琦和淮一傅都會打斷,表示反對。

茲信琦大聲地說:“其實,你幷沒有真正相信你的宗教是真的,對吧?討論宗教真是荒唐。你我都知道,基督教是不合乎科學的迷信。別再這樣了,吳防衛!不要期望我會相信這無法證實的東西。”

吳防衛感到非常驚奇,因為他自己信主的時候,幷沒有遇到這樣的困擾。“也許這只不過是茲信琦的固執而已,”吳防衛自言自語說。此外,那個淮一傅對福音信息的反映也沒有好到哪里。

“吳防衛,我知道你是真心實意的,你的心意也是好的。但是,我認為對宗教之事無法確定。世界上有成千上萬的宗教,我們無法決定哪一個宗教更好,” 淮一傅說。“你說要與上帝同在,必須信靠耶穌。你這樣說,也太自高自大了,而且也是心胸狹窄,不寬容別的宗教。如果是我的話,我會要更謙虛一點。”

淮一傅的反應,使吳防衛不得不思考。“也許我在信靠基督之前,幷沒有仔細地思考。也許我自己是太固執己見了。”不會辯護的吳防衛垂頭喪氣、疑惑重重地離開了淮一傅和茲信琦一家。

在回家的路上,吳防衛遇到了他新結識的一位基督徒朋友,名叫石證嘉。石證嘉抱著厚厚的六大本書,他總是帶著很多書籍和文件。石證嘉很有頭腦,但他總是說:“總是有什麼新的事實出現。”吳防衛就把他和淮一傅與茲信琦的交鋒告訴了石證嘉,石證嘉很是同情。他也曾經和很多朋友分享福音,因為對方不信而感到過沮喪。石證嘉勸解說,“你所遇到的問題是,你沒有充分的彈藥來支持你的見證。要說服不信的人,你要用事實作證才行。”吳防衛和石證嘉就開始談論證明基督教的證據。石證嘉在各個學科中發現了很多對基督教觀點極其有利的證據。事實上,石證嘉積累了一大堆支持基督教的證據,越積越多。

石證嘉的自信使吳防衛萬分驚喜,他就邀請石證嘉一起重訪淮一傅和茲信琦一家。
淮一傅和茲信琦在此見到吳防衛很高興,也歡迎石證嘉一起到他們家中。吳防衛介紹石證嘉,說他是一個“曉得事實根據的基督徒”。淮一傅和茲信琦都為此感到高興。現在他們可以更好地理解吳防衛的思想了。

“吳防衛告訴我說你們不是基督徒,”石證嘉開始談話。“你們不相信基督,是不是有什麼特別原因?我發現有很多的事實表明基督教是合理的信仰。”

石證嘉首先列舉了上帝存在的證據,開始讀給茲信琦聽:“首先,幾乎所有的人都相信有某種上帝存在。其次,因果律顯明世界的存在必然有一個神導的起因。第三,宇宙的次序表明有一位上帝存在,他是宇宙次序的設計者,”石證嘉很有信心地一一道來。

固執的茲信琦指著房間裏的書架說,“你不知道這些證明都過時了嗎?很早以前都被人否定了。你不能因為有許多人相信上帝的存在,就證明說上帝確實存在。有史以來,人們相信的東西多著呢,後來都證明是錯誤的。另外,誰說世界必須有一個神導的起因?因果律本身就是值得爭議的,即使我們暫時不管因果律如何,從邏輯的角度而言,世界的終極原因幷不是上帝,而是物質。再者,世界的涉及可能來自偶然的組合,或者眾神們努力的結果,為什麼非得是你所稱的上帝呢!假如你沒有更好的解釋,我擔心你的事實幷沒有什麼說服力,石證嘉。”

石證嘉有點灰心,他轉向淮一傅。淮一傅說:“石證嘉,我不像茲信琦那麼確定,但我確實知道你的證明也是不確定的。要知道上帝是否存在,幷不容易。支持上帝存在的證據,我見到過;不支持上帝存在的證據,我也見到過。我想任何一個誠實的人,在這個問題上最好還是沉默不言。”石證嘉雖然受到了阻撓,但他幷不就此認輸。

“為了辯論的緣故,讓我們姑且假定有一個神存在,”石證嘉建議說。淮一傅和茲信琦都表示同意。“我相信耶穌是道成肉身的上帝,聖經是上帝的話語,”石證嘉爭辯說。淮一傅和茲信琦回應說,“你有什麼證據來支持你的這些主張呢?”
石證嘉說:“耶穌宣告他就是上帝,他不是瘋子,也不是騙子。所以,他必定是上帝。”茲信琦沉不住氣了,她說:“石證嘉,我不是瘋子,也不是騙子,如果我確信我就是上帝,幷且這樣宣告,難道這就證明我是上帝嗎?另外,很多著名的歷史學家都在爭辯耶穌是不是真有其人。如果真有其人的話,他是不是真的自己宣告是上帝,還是一個問題。你不能因耶穌自己宣告是上帝,就證明他是上帝。你最好還是去找更有說服力的事實來作證,石證嘉先生。”

“復活的事實如何?”石證嘉回答說,“那墳墓是空的,這當然證明耶穌是上帝了!”茲信琦爭辯說:“首先,要說耶穌確實復活了,你需要提供更多的證據來說服我。我想,如果耶穌不是上帝,就會有更合理的解釋。”

“我也不贊同你的說法,石證嘉,”淮一傅承認。“宗教神話多的是,令人不可置信,不可能知道哪是真的,哪是假的。”

石證嘉幾乎絕望了,他的語氣變得有點強硬:“聖經說這些都是真實的,而且我能證明聖經是值得相信的。聖經中,沒有任何的矛盾之處。歷史學家和科學家都證明聖經是可信的。聖經本身也宣告是上帝的話。”

“你說什麼?”茲信琦爭辯所。“我認為聖經中充滿了矛盾之處。耶穌是人,同時又是上帝,這合乎邏輯嗎?另外,有許多著名的權威人士說,歷史、科學和聖經有清楚的不同之處。”淮一傅也插話說:“我知道你的心意是好的,但是你的證明幷不令人心服。”這時候,吳防衛插言說:“石證嘉,算了吧,你搜集了許多事實資料作證明,但我看,你和我一樣辯護不了什麼。我想你現在也是黔驢技窮了。”

“確實有點,”石證嘉回答說。“我想,我從來沒有遇到過思路如此敏捷的不信者。我們需要回家盡力搜集更多的證據。”

“這有什麼用處呢,”吳防衛說。“你自己去搜集事實吧。我看這些事實幫不了我什麼。”這樣,他們就向淮一傅和茲信琦道再見,各自回家去了。

次日,不會辯護的吳防衛遇到了號稱是“聖經能手”的紀堯真。聽前天晚上發生的事,紀堯真說:“我早告訴你就好了。石證嘉搜集事實來證明基督教信仰,他的方法本身就不對。你絕對不會說服不信者相信的。我們所能作的就是傳福音,幷要求他們相信。”對吳防衛來說,紀堯真所說的至少一部分是對的。石證嘉的所有事實都無法說服淮一傅和茲信琦。“也許紀堯真是對的。也許對於基督教信仰,我們不應試圖辯護什麼,只要傳福音就夠了,”吳防衛心裏對自己這樣說。“紀堯真,我們一起去拜訪淮一傅和茲信琦,看看你的方法是不是比石證嘉方法好,”吳防衛說。紀堯真表示同意,兩人就一同出發,準備迎接另一次會面。

“淮一傅和茲信琦,”吳防衛說。“我想讓你見見我的朋友,‘聖經能手’紀堯真。”
此時,淮一傅和茲信琦對吳防衛的基督徒朋友有點懷疑了,但他們還是保持禮貌。
“進來,請坐,”淮一傅勉勉強強地說。

紀堯真開始與淮一傅和茲信琦分享他對基督的信仰,說:“我希望你們把石證嘉昨天說的那一套忘記。他想用事實向你們證明基督教,這種做法是錯誤的。基督教不是合乎人的理性的,基督教所需要的是信仰。”紀堯真繼續說道,“事實上,科學和理性是邪惡的。要認識上帝,你只需要憑著信心相信聖經上所說的就好了。假如我們試圖通過思想明白基督的宣告的話,那就永遠也無法明白真理。”

“為什麼我要信聖經呢?”固執的茲信琦問道。

“你必須相信,因為不信聖經是錯誤的,”紀堯真回答說。

“你的意思是說,我們毋需思考了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我不知道淮一傅怎麼想,但我自己確信你們基督徒實在是強詞奪理。你和我一樣,知道基督教是荒謬的、非理性的,所以你就主張不要思考,不要推理。如果沒有一些可信的基礎,我是不會相信聖經的,”茲信琦總結說。

“我想我的看法和茲信琦一樣,”淮一傅說。“如果對於基督教,我毋需思考推理,我怎能決定基督教正確與否呢?從你的角度來看,一種宗教和另外的宗教一樣,都有可能是真實的,關鍵是信。石證嘉從以事實作證據來說服我們,我們很難接受。你的觀點更難於讓人贊同。”

這一次吳防衛又很失望,他拉起紀堯真的胳膊,嘟嘟囔囔地說,“算了吧,紀堯真,我們還是回家吧!”

後來,吳防衛遇到了鄭二柳,很快他們就談起淮一傅和茲信琦的事來。

“鄭二柳,你知道,”吳防衛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。“當我知道無法為基督教信仰辯護的時候,我真是失望極了。”

“等一等,”鄭二柳打斷說。“基督教是可以辯護的,只是石證嘉和紀堯真不知道如何為基督教辯護罷了。聖經也吩咐我們要‘回答各人’(彼前3:15)。”

“我知道我確實相信基督,但淮一傅和茲信琦確實能夠使石證嘉和紀堯真的辯解幾乎無法立足,”吳防衛回答說。“是的,我也認識石證嘉弟兄和紀堯真弟兄。他的意圖是好的,也很盡力,但他們所用的方法不合乎聖經。我不能保證淮一傅和茲信琦一定能成為基督徒,但我敢保證,合乎聖經的方法會給他們提供充分的根據,使他們可以考慮接受基督教的觀點。再者,這也能夠鼓勵你自己,增強你的信心,”鄭二柳說得很認真。

“鄭二柳,我現在很難相信你所說的,但是,我想我也應當給你一個公平的機會。你的方法到底是什麼?”吳防衛問道。鄭二柳就向吳防衛解釋了合乎聖經的護教方法,幷告訴他在不同的對話環境中,應當如何使用。

“首先,你要明白,”鄭二柳對吳防衛說,“不管是石證嘉,還是紀堯真,他們在為基督教信仰辯護的時候,都有正確的地方。石證嘉所堅持的是基督教可以用理性來辯護,這是正確的。與不信者辯論,在護衛基督教信仰的一個重要部分。另一方面,紀堯真的主張也很重要。他所高舉的是聖經,因為人絕對不能淩駕於聖經之上來裁判聖經。所以,紀堯真把上帝的話語作為不容質疑的權威來向人宣告。”

“但問題是怎樣才能把這兩種觀點結合在一起呢?”吳防衛問道。
“聖經為我們提供了答案!在《箴言》26:5-6 節說:‘不要照愚昧人的愚妄話回答他,恐怕你與他一樣。要照愚昧人的愚妄話回答他,免得他自以為有智慧。’”
“我想,”吳防衛高興地喊道,“一方面,我們講解聖經真理的時候,要作為不容質疑的上帝的話語來講解,這樣我們就不會和不信者淪為同道了。另一方面,我們也要站在不信者的角度來辯論,盡力說服他們。是這樣嗎?”

“差不多,”鄭二柳回答說。“在這兩種情況下,我們都要運用理性和推理,前者是據理力爭,就是站在基督教的立場,根據聖經所啟示的真理和證據來回答對方,而後者則是以愚治愚,從不信者的角度,以子之矛,攻子之盾,破除不信者的盲目自信。”

“好,讓我們去看淮一傅和茲信琦吧。”

當吳防衛和鄭二柳到底淮一傅和茲信琦的家中時,茲信琦和淮一傅欣然同意可以和吳防衛的朋友再談一談。

“吳防衛告訴我,你們兩人對於基督教的可信性都有疑問,”鄭二柳開門見山。“是不是有特別的原因,使你們不願信靠基督為你們的救主?”

“當然!”茲信琦說。“我甚至都不相信上帝存在,更不用說信耶穌和十字架之說了。為什麼我非得信上帝不可呢?”

“首先,請你知道我對上帝的信仰是源於我對基督的信靠。當我成為基督徒的時候,我就開始意識到上帝的存在,我從前從來沒有這樣過。”

“好,但這幷沒有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
“請稍候!讓我先把話說完!我之所以相信上帝存在,是因為聖經一再這樣說。事實上,離開上帝的創造,我無法相象這個世界是什麼樣子不管我向何處看,我所見到的都是上帝的工作和大能。”

“假如你所能說的就是這些,那你比紀堯真強不到哪里去。你們讓我相信不合理性的東西。”

“我明白你所說的是什麼意思。但是,作為基督徒,從我的觀點來看,相信上帝是非常合乎理性的。當然,你不相信,我幷不感到奇怪;你所信賴的是獨立自主。”

“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,”茲信琦反對說。“我所看的只是事實,我所說的就是我所看到的。”

“茲信琦,當我自己有問題,尋求答案的時候,所信靠的是上帝的話語,所仰望的是上帝。但你自己所信靠的是獨立思考,幷不借助上帝的話語。告訴我,為什麼你不信上帝呢?”
“因為信上帝是不合乎科學的。”

“為什麼你認為科學是通向真理的道路呢?”

“這是唯一的合理思維的方式,”茲信琦回答說。

“誰覺得這樣合理?”

“對我來說!”

“你看,你把你自己淩駕於一切之上,把自己視為真假的最高裁判。這就是你不接受基督教主張的原因。”

“是又怎麼樣?我決定不信基督教的時候,是自己獨立判斷的,但你決定相信的時候,不也是一樣嗎。決定信耶穌,是你自己的選擇和決定。”

“不是的,”吳防衛堅持說。“在我成為基督徒之後,我知道信耶穌不是我自己的獨立選擇,是上帝首先揀選了我,幷且使我能夠相信他。”

“你之所以這樣說,只是因為聖經上這樣說。但事實幷非如此。”

“你看,你之所以反對基督教的觀點,還是因為你所尋求的是獨立自主。請容許我問你一個問題。為什麼你認為你是獨立的,不用順服上帝和聖經,就能曉得真理?”

“因為我認為談論信靠上帝是荒唐的,”茲信琦說。

“是的,但你之所以認為這是荒唐的,是因為你所信賴的是你自己的獨立性。你是根據自己的思路得出結論的。”

“是這樣嗎?”

“你所信賴的是你自己的獨立性,但對此你幷沒有作出合理的解釋。你的推理是一個循環論證, 你說你相信你是獨立的,因為你相信你獨立作出的決定。不管你回答什麼,你都無法解釋你這種對自己的獨立性的信賴,而這種信賴則是你的一切信念的基礎。”

“你也是一樣,”茲信琦辯解說。

“不一樣!我幷沒有說我自己是最終的權威。上帝是最終的權威。維繫我畢生的信念的是上帝。我知道這在你看來也許是愚拙的,但從我的觀點來看你的主張是愚拙的,沒有一致性。不僅在我看來是這樣,從你自己的角度看來也是如此。”

“這怎麼可能呢?”

“你所信賴的是自己的獨立性,而這種信賴是沒有任何的根基的。你自己想合乎科學,合乎邏輯,卻擺脫不了這種二難的困境。”

“我想我明白了你的要點。但是,信仰上帝確實是不合乎科學的。沒有證據表明上帝存在。”

“在這個宇宙中,你是不是在每個時刻都無所不在呢?你有沒有離開宇宙尋找上帝
呢?”

“沒有。”

“如此說來,你就不能確定無疑地說,科學是反對基督教的。你無法曉得所有的證據,所以你無法確證沒有上帝。”

“我知道科學已經證明了進化論,如果進化論是成立的,上帝就不可能存在。”

“進化論只是一種理論,除非科學家知道關乎萬物的一切,我們就無法確信他們所聲稱的知識是正確的認識。事實上,既然你是有限的,又拒絕信靠上帝,顯然對任何事物,你都不能確定。如果你確信什麼,就忽視了這一問題,只是對自己盲目相信。你絕對不會得出任何確定的認識。”

淮一傅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。“自以為是的茲信琦啊,這就是我一直想告訴你的,”他說。“但是,鄭二柳,有一件事情你幷沒有認識到,你的確定也多不過茲信琦的確定。我們都是無法得到充分的證據,得出確定的認識。像上帝是否存在這樣爭議性強的事更不用說了。所以,我還是保持不可知論的立場。”

“淮一傅,事實幷非如此。我知道上帝存在,因為上帝在他的話語中已經啟示。上帝是無所不知的,假如我所信靠的是他,我就可以得出真正的認識,雖然我幷不是無所不知,”鄭二柳回答說。

“但是,我們幷不能確知上帝是否真的啟示了他自己,也無法確知上帝是否存在。我們不得不把這些問題放在一邊。”

“淮一傅,你的問題是,你想作一個懷疑主義者,既不信賴自己,也不信賴上帝,你認為這樣才真正安全。但是,你所完全確信的是我們一定不要那麼確定。你和固執的茲信琦一樣固執己見。”

“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。”

“你主張我們對什麼事都不要那麼確定,但要得出如此確定的結論,你自己的認識幷不充分。茲信琦確信他是正確的,但要保持這種確信,就不要涉及他的有限性和知識的不確定性。淮一傅確信自己是正確的,但他對此卻沒有明確的認識。你們為了堅持自己的主張,對于這些清楚的事實卻置之不顧。”

“但你要承認,這是我們的最佳選擇,”茲信琦回答說。

“我幷不認為如此,”鄭二柳說。“忽視問題,保持混亂,自相矛盾,或歸信基督,這是你們自己的選擇。基督能夠救拔你們脫離這種思想的虛妄。他可以賜給你生活的盼望和意義,假如你們想得救,就要相信他死了,又復活了。但願你們歸信他。”

“你的辯解很有道理,”淮一傅承認。“但我們不想成為基督徒。”

“不論如何,福音也是傳給你們的。我希望你們認真地思考基督的宣告。在《約翰福音》3:36 節,基督說,‘信子的人有永生,不信子的人得不著永生,上帝的震怒常在他身上。’”

鄭二柳和吳防衛離開了淮一傅和茲信琦的家,他們一起回答鄭二柳的家中,為淮一傅和茲信琦的得救禱告。吳防衛受到了鼓勵;他不再是毫無護教的能力了。他和鄭二柳都相信,受到會繼續在淮一傅和茲信琦的心中動工,使他們歸向基督。吳防衛和鄭二柳繼續忠心於自己的主耶穌基督,忠心地捍衛基督教信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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